过来,高深莫测,“你亲眼看见了?”
“那倒没有,但是这事当时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细节都有,总不能是假的吧?”
景博渊吸了口烟,眸子越发高深,“谣言不可信,堂堂贺氏家族的未来继承人,这点常识都没有?真为贺氏担忧!”
损人不带脏字儿,刻薄又毒舌。
说罢,他斜了贺际帆一眼,掐了烟,进屋。
贺际帆又被损了一回,心里老大不爽。
抽了好一会儿闷烟,忽然想到堂堂博威老总居然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身上,以景家在京城的地位,断然不会接受像叶倾心这样除了脸蛋便一无是处的小姑娘进门,以后,恐怕会好戏不断。
还有景博渊那个母亲……
贺际帆很不厚道地笑了。
以后,可有景博渊受的。
这么一想,贺际帆胸腔里的郁闷一扫而光,甚至愉悦地笑起来,好像已经看见景博渊各种吃瘪的场景似的,阿q精神十足。
再说叶倾心。
景博渊和贺际帆走后,她背靠着门,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对她越是好,她心底那想要靠近他、依赖他的念头便越发强烈。
真害怕有一天,她会像窦薇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