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我哭过也闹过,可他依旧沉醉在那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后来我就不闹了,知道我为什么不闹了吗?”
洪太太问叶倾心,叶倾心抬头看向洪太太,片刻,缓缓摇头。
洪太太轻笑了声,声音冷静,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只是这冷静的表面之下,又隐藏了多少辛酸与恨意,没有人知道。
“因为我发现,他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不过是因为那个女人对他有利用价值,而他没有提出和我离婚,同样因为我对他来说,还存在着价值……”
洪太太冷静又平静地盯着叶倾心的眼睛,问她:“你是不是觉得这婚姻很可悲?觉得我该用离婚来解脱?”
叶倾心抿了下唇瓣,不置一词。
她向来不喜欢对别人的事品头论足。
洪太太嘴边的笑容不减,眼睛里却一丝笑意皆无,“小域不能没有父亲,我就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深知没有父亲的孩子是多么地无助与可怜,就算我丈夫不能履行好父亲的职责,可只要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着,小域就跟正常家庭的孩子一样,不必自卑,不必难过……”
洪太太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着,冷静的眼底,似有水光在闪烁。
叶倾心忽然从她身上看见了母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