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手拉上阳台的移门。
接听,电话那边传来景博渊沉稳淡然的声音:“上班的时候好好上班,别总和病人开一些不着调的玩笑。”
警告之意明显。
程如玉一怔。
这货是手眼通天了吗?他正说着呢,警告就来了。
转头看了眼安静坐在病床上看杂志的叶倾心,女孩面容姣好,气质出尘,安静地往那一坐,像一幅美好的画卷,头上包裹的纱布不但没有破坏那份美感,反而平添了一份柔弱的病态美。
程如玉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笑说:“博渊,看样子你是真上心了,又是帮人追讨工资和补偿,又是暗中阻挠邰正庭去警局捞人,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这么帮着一姑娘,还是个这么鲜嫩的小姑娘,你这头老牛,平时看着挺严肃挺正经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风骚,学着人家吃嫩草……”
“别胡说!”景博渊声音严厉,“她还是个孩子,你跟她说话要注意分寸,给自己留点口德!”
说完直接撂了电话。
程如玉双目微眯,细细打量着房间里的叶倾心。
景博渊这么护着她,连玩笑都不许开……
还是个孩子?
看起来有二十岁了吧,二十岁的女孩,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