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唐靳言发现自己一张口话就多了,不知不觉竟然交代了那么多,说完才恍然明白,“我话多了……你是医生,怎么会不懂这些?”
洛寒很苦很苦的笑了下,“靳言,你如果不走该有多好,我就不用当拼命三娘,我可以压榨你。”
唐靳言将一只手放入睡衣的口袋,靠在阳台栏杆上,“招聘几个得力助手。该放的一定要放,身体最重要。”
洛寒越听越想哭。
该死的!
是谁不行!是特么的谁都行!为什么偏偏是唐宗瑞,为什么偏偏是靳言的父亲!
“我知道。”洛寒鼻子一酸,哽咽了。
阳台上有风,呼呼呼的吹进听筒,合着唐靳言暖暖的声音,“好好休息吧,电话对身体有辐射,伤害胎儿,最好不要直接放在耳边。”
洛寒把手机拿开一点,将头埋进被子,呜呜呜哭了一下,她不哭的话一定会憋的胀破咽喉!
“嗯,你去陪你爸下棋吧。”
“好。”
“对了……替我问候你爸爸。”
本是满心的疑问和愤怒,可是听完唐靳言的声音,洛寒一句都说不出来,鬼使神差的这么结束了。
唐靳言收起电话,迈开长腿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