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规矩。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可不难听出,皇甫王族已经对宁尘的做法和举动,产生反感之意。
只是不好明面追究罢了。
数十道目光,再次齐刷刷得落向宁尘。
宁尘从陈庆之的手,接过一块丝巾,一边缓慢擦拭五指,一边走向自己的坐席,全程神色淡然,似笑非笑。
关于皇甫王族微带恼意的质问,也是充耳不闻。
临近坐席,两手一挥,王袍舞动,白蟒横空。
那一条展翅欲飞,气吞山河的惊***腾,给现场众人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冲击。
偌大的山河,也只有这么一位年轻男儿,敢堂而皇之的在公开场合,穿戴蟒袍,虽说皇|袍少了那么点分量。
可谁又知道,今天他敢穿王袍,往后不敢穿皇|袍?
北王朝虽说已经开建正统,但近前的这位可是并肩王,所以坐席也刻意安排到了主要位置,官天河,耶律帝鸿,乃至宁之枭,都稍高一筹。
身份摆在那里。
不得不重视。
于这一点,皇甫王族也心知肚明。
“皇甫族长意外身亡,本王对此深表遗憾,望诸位节哀顺变。”宁尘轻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