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人物的气度和忍耐性,站在近前的分明是杀了自己孙子的罪魁祸首,但官天河,不得不笑脸相迎,似乎,那件事压根没发生过。
宁尘右手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两声。
官天河立即心领神会,由站立的间位置,退到旁边。
双方距离十层台阶。
宁尘原地止步,然后视线扫过前方的一众大人物以及各自的子嗣,淡淡开口道,“决定赴宴之前,有人公开指责本王竟然是最后一个表态参加八王齐聚,如此行径简直是不懂规矩,丢人现眼。”
“麻烦说话的人,站出来。”
“本王,要亲口问问他,我宁河图到底哪里不懂规矩了?”
此话一出,官天河,耶律帝鸿几人均是眼皮子跳了跳。
兴师问罪?
这句话,的确有人说过,但,任谁也不会想到,宁河图进城后,竟然来要人了。
“这……”官天河赔笑,余光瞥向站在旁边的耶律帝鸿。
耶律帝鸿重重的咳嗽两声,装作没看见。
而耶律帝鸿附近的一位年轻男子,陡然感到头皮发麻,于是挪动步伐,瞧瞧得躲在耶律帝鸿的身后。
宁尘转过脑袋,静静得凝视向耶律帝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