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宁尘大喜,明白他的红药没生气了,忙不迭的讨好道,“好好睡,我背你回家。”
红药揪了揪宁尘的耳朵,眼皮下垂,没再吱声。
宁尘喃喃了两句,背着红药,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
曹家内院之,火把通明。
经过数十年的摸爬滚打,最终走如今地位的曹智,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在乌兰巴托只手遮天的样子,一走神,嘴角泛起满足的笑容。
只是,当下人莫名其妙的收到一副锦盒,并送到他近前的时候,前者整个神情苍白到,毫无肤色。
“谁送的?”曹智疑惑的追问。
这位下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表示并不知情。
曹智眉头回落向锦盒,迅速打开的刹那,直接是踉踉跄跄的倒退几大步。
“这……”
曹智神色惊骇,满面雪白。
那是展复的头|颅,被人取下后,送到了自己的近前,血迹还没彻底凝固,打开后,腥味扑面而来。
惊得曹智差点没一下子栽倒在地。
深吸几口气,曹智战战兢兢道,“谁送的?”
“我不知道。”近前的下人哭丧着脸,结结巴巴道,“那个人送完后,还留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