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她说:“陌郎,我疼。”
岑子陌哑着嗓子道:“窈窈,我在呢,我就在外面等着你。”
那一瞬间,沈清行以为岑子陌要哭出来了。
他的手死死地攥在门把手上,力道大的手背泛起了青筋。
良久,沈清行听岑子陌轻声道:“你听到了么?窈窈在叫我,说她疼。”
他将额头抵在分娩室的门板上,语气冷静,但是仔细听却又能听出一丝颤抖:“我知道,她最怕疼了,你听她的叫声那么微弱,就知道她一定是疼得狠了,连叫都叫不出来。”
沈清行上辈子的三妻四妾也是给他生过孩子的,他也不是头一遭在分娩室外面,但是此刻他发现,比起自己子嗣的诞生,他仿佛更忧心这个本来就蠢,现在一孕傻三年的表妹。
但是打麻醉剖腹产,是下下策。
岑子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充满希冀地看向自己的前·摄政王:“你是神医对不对?你有没有什么秘药,能让窈窈不那么疼?”
这一刻,沈清行觉得自己就像三流古装宫廷剧里的倒霉太医,被昏君风风火火地召到御前给皇后娘娘看病,告诉他如果治不好,就摘了他的脑袋,给娘娘陪葬。
他恍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