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筋像是大麻叶的脉络,看着清新无害,甚至挂着几粒晶莹的水珠,但是血管里却能提炼出令人呕吐、颤抖、产生幻觉的毒品。
克莱顿知道,姚曼如她已经不年轻了,可是在这个潮湿胸闷的汗蒸房里,她的年龄就像一层被汗水打湿的轻纱,贴在她的身上,反倒将她骨子里那种妖冶又瑰丽的美暴露无遗。
这一刻,他甚至想跪下来亲吻她的脚背。
年轻男人的饥渴目光很好的取悦了这位独揽大权的女毒枭,她哼笑一声:“轻便。”
也许是汗蒸房里氧气的稀薄,克莱顿竟觉得她这微微上翘的尾音就像堵在嗓子眼里的一根羽毛,让他有些想要呛咳出声。
姚曼如眨眨眼,突然笑得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克莱顿先生,你喜欢我。”
她用的是陈述句。
不知道是她没有铺垫就揭露了他心底的想法,还是她身上天真与妖娆混合的特殊气质,让克莱顿像着了魔一般,鬼使神差地弯下腰,想要亲一亲她。
姚曼如避也不避,徐徐吐出嘴里含着的烟雾,模糊了两人之间的视线。
迎面喷来的烟圈含着十分浓烈的烟草味儿和她唇齿间淡淡的酒香。
酒是最烈的酒,人也是最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