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打开了车门上的锁,然后拔下了车钥匙。
他转过头对林窈道:“其实你刚才可以直接拔钥匙的——”
林窈冷哼一声,理直气壮道:“我又不会开车,我哪知道拔钥匙就能让车停下来?”
楚阳:“……”
在他眼里,林窈是一个接近完美的女人,长得漂亮性子又好(……),不仅会演戏还会画画,甚至身手也特别俊。结果今天听见女神亲口爆料自己快二十三了还不会开车,他不仅没觉得幻想破灭,反倒觉得接地气的女神更可爱了怎么办!
“行吧。”楚阳揉了揉发麻的手臂,打开车门下了车。
林窈拔下插在脚底车底座的匕首之后,也从副驾驶上下来了。
他们十分默契地没有去看身后车辙之间那道恨不得戳进软流层的深邃刀轨。
林窈倚着车门,双手抱怀道:“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疯子”在楚阳的字典里似乎是一个褒奖,他哈哈大笑道:“你才知道我是个疯子?”
他笑得差点厥过去,半晌才直起腰,擦了一把眼角的泪水,随手抹在西装裤上,趴在车顶对林窈道:“我身上流着孟家和楚家的血,所以你该想到的——我就是一个疯狂又虚伪的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