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吐出了那个虽然不敢置信、但是唯一能合理解释一切的名字——
“郁楚楚。”
楚阡像是放下了一个背负多年大秘密的忏悔者,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岑子陌轻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楚阡开了个头,下面的话就流畅自然了很多。他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蓝宝石袖扣,道:“一直都知道。从小父亲就把我送到了爷爷家,一方面是为了进行继承人的培训,另一方面就是怕事情败露。”
岑子陌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楚夫人精明半生,结果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先是送到了异母弟弟身边扮成一对情侣,然后又送到了亲表哥的床上——若是放在古代,也许还真是一对眷侣。”
“而且郁楚楚已经死了。”楚阡低声道:“好像是被楚夫人亲手所杀……不过我们没有证据。”
岑子陌真的像狐狸成精了,他玩味道:“我们?”
他看着自己面前比自己年长几岁的便宜兄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哥啊,你知道,我现在躺在病床上,什么都做不了……既然你已经有了‘我们’,何苦来折腾我呢?”
坐地起价说的就是岑子陌本陌了,反正是别人求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