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阡依然是西装革履,身上喷着保守又不会出错的男士木调香水,领结端端正正地系在领口,就连镶了一圈黑钻的蓝宝石袖扣都被擦拭地闪闪发亮。
头发打理地很有精神,遮瑕膏也掩盖住了他眼底的淤青,就连下巴和嘴唇上方的胡茬都刮地干干净净。
看起来他依然是一丝不苟的楚家继承人,但是岑子陌能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上那种近乎穷途末路的意味。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岑子陌坦坦荡荡道:“你在楚氏集团里做了这么多年的总裁,扶植起来的人手也该不少了。怎么还能被楚阳给逼到这个境地?”
楚阡张了张嘴,似乎已经发不出声音:“我的长子……没了。”
岑子陌沉默了一下,叹气:“节哀。”
“是她下得手!”楚阡双目通红,发出一声野兽受伤之后的低声嘶吼:“虽然我没有抓到什么证据,但是我知道,就是她做的!她手里肯定还有孟家的残余势力!”
“……是你太没用了。”岑子陌直言不讳道,他仿佛没看见楚阡一瞬间狰狞的表情——毕竟哪个正受打击的成功男人能忍受别人指责他“没用”呢?
岑子陌对于这些“外人”,向来是不会去管他们的心理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