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对旁边傻逼兮兮地问“什么?脚化脓?你要不要去医院看医生?”的表哥郑重道:“哥啊,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嫂子你可千万别给作没了!”
岑子陌和他傻舅舅一样,对袁宁母女的那些“术语”一窍不通,但是通常岑子无用这副表情对他进行劝说的时候,就是她特别认真的时候,他还是会听的。
“这是自然。”岑子陌应道。
岑子无并不打算跟岑子陌住在一起,她的母族袁家在京城也是有宅邸的。看都不用看,她也能猜到她表哥住在什么地方,估计就是一个装修好的自带家具的精装公寓,没有一丝自己的布置和烟火气。别看岑子陌看着是个很会享受的男人,毕竟他一件手工定制的唐装要比最贵的奢牌大衣更昂贵。可是岑子无知道他现在天天穿唐装不是因为他现在身份地位高了想要装个逼,而是他现在只能穿柔软布料,出门在外又不能穿睡衣或者浴袍吧。至于其他衣服上稍微锋利一点的扣子或者装饰都会划伤他,最糟糕的就是他现在有造血功能障碍,一个小小的伤口都有可能成为杀了他的凶手。所以,他的生命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血光之灾”。
岑子陌本人不太注意身外之物,他所求的唯有“安全”和“方便”四个字。京城东边有一个私密性特别好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