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原来幼猫也不是只有软绵绵的肉垫吗?
不过他看起来是这么脾气好的人么?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人敢对着他亮出枪口。
不过,他没说什么,交叠双臂枕在脑后,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气势不足的关新月的手更加抖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拿着枪骑在别人身上耀武扬威(?)的“坏人”呢。
“你……别动……”幼猫颤巍巍地威胁道。
孤狼懒洋洋地呲了呲牙,似笑非笑:“夫人你……是打算谋杀亲夫么?”
幼猫越发色厉内荏:“你以为我不敢开枪么?”
他眉眼越发纵容,哼笑:“傻姑娘,你的枪忘记开保险了。”
幼猫被吓傻了。
他耐心地把这把“哑巴枪”拿起来扔到床底下,然后伸手揽着她的腰重新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重新回到“男上女下”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他没有直接亲上去,而是慢条斯理用手指顺着她的眉眼轮廓描摹了一遍,看着她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眼神却依然倔强不屈,不禁让他想起十年前在长白山看到的那只鹿。
它腿上受了伤,缩在陷阱里,看着他,漂亮清澈的眼睛里满满的野性难驯和宁死不从。
然后他杀了它。剥皮,放血,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