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的茶壶,先给景德龙斟了一杯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浅浅了喝了一口以后,这才点头说:“嗯,这茶还不错。”
看到他这么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景德龙索性定下心来喝茶,也不再打听是谁请自己喝酒的事。
“老景,最近的情绪怎么样?”董法医放下手中茶杯,开口问道。
“情绪!你说的是什么情绪?”景德龙有些迷惘地问道。
“老景,我说的是被人拿掉支队长位置的情绪。”董法医的眼睛,一直都盯在景德龙的脸上。
听到如此直率的问话,景德龙反而长出了一口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给自己点燃了一支,慢慢的吸了起来。
董法医不抽烟,只喝酒,他也用不着与对方客气。
吐出一口烟雾之后,这才淡淡地说:“老董,你是知道我的。自从老车出事以后,我就一直都是不求有功,只求无过,想要混个平平安安的退下来。”
“嗯,你说得不错。”董法医捧着个茶杯,轻轻点了一下头。
“什么书上说过,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很骨感的。我的遭遇你也看在眼里,那些人不想让我混呀。”景德龙有些愤愤不平的说。
“那你就不应该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