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糊涂哟。”没有说上一句话,赵大康就来了这么一句指责。
耷拉着脑袋瓜子的郁明,什么也没有说。这种话虽说很难听,已经要比上午那声“蠢货”强上了好多。
“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哩。明明是一台好戏,偏偏却被你唱成了这么一个样。你说,干嘛不接受陈浩然的命令呢?”
“是你在办案,想要办成一个什么样子,还不是由你说了算吗?”
“现在可倒好,把办案权落到了陈浩然的手上,这台戏还能唱得下去吗?如果唱不下去,我们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嘛。”
“还有你,干嘛要说那些混账话呢?你是警察,你是纪检书记,怎么能说出这么一种没有原则的话呢?”
“这些话,如果只是私下里和陈浩然说,他也对你无可奈何。可你这个蠢货,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一种话呢?”
赵大康瞪着双眼,心口处不停地起伏着,如同一头莽牛般喘着粗气,似乎在蓄势,又似乎在愤怒。
“老局长,你救救我。”一种沮丧的情绪,出现在郁明的脸上。
“救?我怎么会不救你哩。你要是被陈浩然给拿了下来,再加上车益峰的复出,我们在党委会上的实力,就要少了两票。你说说看,我能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