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我们就会全线崩溃。”
对赵大康的伤感,孙沧银恍若未觉一般,仍然在追问着自己关心的事情。
“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么一个意思。”赵大康知道自己的伤感没有任何作用,也就收回了心思。
“书记,那能怎么办呢?这段时间里我们用钱拉过,他根本不给面子。也用女人拉过,人家避开很远,根本不肯理睬。啧——”
“我有一个办法。”
“赵书记,你快说诶。我的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诶,都到了这种火烧眉毛的时候,你可不能再给我卖关子啦。”
“校长,我可不是给你卖关子,只是在考虑怎么去做的具体方法。”
“哦,那你先告诉我,具体是什么大的思路?”
赵大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来,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托着肘部,皱着眉头在书房里来回走动着。
孙沧银不再催促,而是将电水壶取过来,给二人水杯里装上开水,就给自己点燃一支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过了一会,赵大康这才将手中香烟丢到了烟灰缸中。校长身体一直,聚精会神地注意听讲。
“老弟,要想不让陈浩然追究王文泽之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无力过问这件事。”赵大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