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又问了一句。
“是的。”袁语梦迟疑了一下。
“如果要让晓蕾帮我，最少也要等我关到监狱。至多也只是精神上的安慰，或者改善一下伙食吧。”张雪曼又说了一句。
“这……是的。”袁语梦迟疑了一会才说话。
“语梦，凭我罗家的地位，凭我张雪曼的身份，给公安局的领导打上一个电话，应该能解决不少问题吧。”张雪曼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是的。”这一次，袁语梦回答得很干脆。既然是事实，也就用不着加以否认。
“语梦，既然是这样的情形，我恐怕用不着来贿赂晓蕾这样的普通警察吧。”张雪曼用戏谑的眼光看着袁语梦。
“是的。”说好这句话之后，袁语梦“嗤”的笑出了声。
刚才这么一番对话，张雪曼问得快，袁语梦答得快。就象是在说对口词一般，脑筋根本来不及转弯。
说到最后，就是一个结论。张雪曼根本不是贿赂，方晓蕾可以毫无心理障碍的收下金卡。
本来，大家都以为讨论告一段落。谁知，袁语梦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固执：“舅妈，你说得虽然在理，可我还是觉得这张金卡不能收。”
“啪啪——”众人以为张雪曼会要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