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康乐在电话中发出了一声低吼。
听在陈浩然的耳中,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对方发的是什么脾气。
尽管如此,他还是礼貌的回答说:“是的,是明天上午9点从上海直飞仰光的飞机。”
“明天,为什么是明天?老陈,你可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马康乐又吼了一声。
听到吼声,陈浩然有些不悦地说:“老马,你看看外面的天空,现在都几点了?即使现在就过去,能做什么工作?
在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还是要等到天亮才能开始工作。再说,明天上午9点的飞机,前后相差也就是10个小时,误不了大事的。”
“老陈,你糊涂啊!如果你们系统内部没有问题,有必要开展这么一场‘啄木鸟行动’吗?有必要从外省抽调警察过来吗?”马康乐又是一声大吼。
如果不是在通电话,他几乎就要指着鼻子责骂陈浩然了。
陈浩然一怔,还是有些不以为然的说:“老马,我想提醒你一件事。我们说的内部有问题,是指的润江公安局,并非说的是省厅。”
“嗨!老陈,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哩。润江的领导层有问题,难道他们在省厅就没有一、两个朋友吗?
他们得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