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得太久了,如今终于又尝到了。她激动得想哭,想大叫!
她像野马发威一样在成刚的身上起落着、折腾着、扭动着,竭尽全力地玩着大roubàng子,让久违了的男人的硬东西触遍自己xué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角落都yǎng得难受啊!实在是压抑得太久了,几乎快生锈了吧?
而平躺的成刚也被她的疯狂和猛烈吓了一跳。她可比上一次猛多了,疯多了。如果说上次只是普通的野马的话,这回简直就是吃了兴奋剂的野马,简直要把自己的roubàng子给折断了。他感受着她的热情、激情、春情。那女人的roudong摩擦得大roubàng挺舒服的,那xué里流出的水把他的肚子都弄湿了。
成刚躺在那里,欣赏着她的表演,心想:“女人一旦疯起来,也是挺可怕的。女人的xingyu可不能压抑着,不然的话,积累得久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就像何玉霞,跟父亲过了这么多年,在xing格上绝对没有问题。她做出红杏出墙之事,终究还是环境和生理因素造成的,与xing格没关系。她要真是xing格不好,那父亲的绿帽子不知得戴了多少顶。”
他望着何玉霞。何玉霞并没有看他,而是眯着美目,啊啊地呻吟着,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