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当寄生虫,也许成子英就会对自己公司的未来另有安排了。
再说成刚,他在镜子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卧室。
他走进卧室时,小王注意到成刚的脸色有变,不解地问:“成刚,你怎么了?难道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不、不,是因为别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身下的玩意随着他摆手的动作直晃,让小王觉得特别好笑。
成刚低头注意到了,笑了笑说:“有什么好笑?男人不都有这么一支qiāng吗?没有它的话,男人就不是男人了。难道你不喜欢它迷恋它?如果我没有它,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小王从被窝里探出头,容光焕发似天边晚霞,狂欢的热劲与绚丽尚未完全褪去,美目中还留有激动的痕迹,就如同离开果园的人,身上仍带有余香和甜腻。
成刚关了灯,钻进被窝,跟小王并肩躺在一起。
触及她身子,发现她已穿上了胸罩与内裤,成刚奇怪地问:“你怎么穿衣服了?”
在黑暗中,小王回答:“我不太习惯luo睡,总觉得羞耻。”
成刚以手臂为她枕头,使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轻笑了几声,说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