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本能地挣扎着,但那不象挣扎,更是诱惑。
成刚的双手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薄衣大肆揉搓着,象是麻将洗牌一般。手下鼓鼓溜溜,又软如棉花,传递着兰月的体温。接着将短裙上部往下一拉,一对大nǎi子就露出来了,哦,两座高峰,欺霜赛雪,滑如酥油,使人销魂。
成刚抬起身,盯着两只尤物,称赞道:“你这两个玩意真美呀,我从没有见过象你的这么迷人的。我真是爱死你了,兰月,这辈子你都得跟着我呀,让我经常摸你,干你,不然的话,我一定活不好。”
说完话,他就急不可待地低下头,玩起nǎi子来。他用嘴叼住一粒nǎi头品咂,一只手在另一个nǎi子上把玩。无论是嘴,还是手,都玩得津津有味儿,比一个淘气的孩子还可恶。为了公平起见,手与嘴不时换换位置,使两只nǎi子都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成刚的举动,使兰月yǎng极了,酸极了,害得她全身直扭,急促地呼吸着,嘴上说:“成刚呀,别再玩了,我要昏过去了。不要玩了,我实在受不了你。”
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成刚放开她,再一看nǎi子,已经膨胀起来了,好象刚出锅的山东大馒头。那两个粉红的nǎi头也都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