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兰月见成刚一脸的期待跟希望,便犹豫着说:“好吧,为了你,我也不要什么尊严了,反正我早就没有什么尊严了。”
成刚苦笑道:“这种事儿是情人间的美事儿,与尊严没有什么关系的,就是最高雅的女艺术家,在家不也一样跟老公上床,不也一样给老公口jiāo吗?大家都一样,都在干人干的事儿。去吧,去穿吧。”
兰月答应一声,从床上下来,往外去了。成刚瞅着她的背影还说道:“快点呀,不要让我等久了。”
说着话,坐在床上,美滋滋地想像着兰月穿上短裙后的样子。他心说,能让兰月穿上这件东西,那可不容易呀。她是一个过于保守的人呐,就象让一个舞蹈演员脱光了跳芭蕾一样。兰月肯让步,必定是因为爱我的。我这个男人可算是幸福了。
等了足有十分钟,还不见兰月的动静。成刚坐不住了,就喊道:“兰月,你好了没有?天都快亮了。”
兰月的怯生生的声音传来:“这就来了,马上好了。”
成刚听到那声音好象在打颤。
又过了有几分钟,兰月才哆嗦着出现在门口。这位美貌的女教师穿着黑色的短裙站于门外,立正站着,十分拘束。一打量她的形象,成刚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