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怕这双好看的手腕骨也不能复原了,从此只有废掉双手。”
是的,只要水采卿顺着林青薇的动作,就没有那么钻心的痛。她哆哆嗦嗦的,手指上没有知觉,林青薇却捏着她的手指,她的指上擒着银针,带着她的手往水泽的头上扎去。
水采卿撕心裂肺地哭,但是她无法阻止,她唯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朝水泽靠近,而后在林青薇指定的地方刺入,越刺越深,在水泽的惨叫声中,把银针大半都没入他的脑袋里去。
水采卿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一根又一根的银针精准地刺入,直到最后深深扎入四根。林青薇面不改色地手上一松,水采卿则浑身脱力地跌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从未见过水泽这般惨烈的形容。银针已经禁锢不了他的双手,他伸手抱着自己的头,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翻来覆去地打滚。
纵使一个再能忍的人,也变得像现在这样,成了个疯子。
他不仅眼窝里淌出血水,鼻孔、嘴角甚至耳朵里,都开始细细密密地淌出了血水,形容看起来万分可怖。他不会就这么立马死去,他会一直痛一直苦苦挣扎,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罢休。
床上顷刻凌乱不堪,水泽手指扭曲地死死扣住床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