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水泽抽着气,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迸出来:“娘娘……快逃……”
林青薇半勾起一边嘴角,缓缓侧过头来,寸寸邪佞的目光,钉在了水采卿的身上,像钉子一样,钉得她浑身气血倒流,一动也动弹不得。
水采卿模样煞白,瞪大了双眼,嘴唇哆嗦着。下一刻她张口就想大叫,林青薇竖起一根手指在唇上,“嘘,你一叫,他立刻就会死的。像这样,”说着指尖在水泽脑中那根银针末梢轻轻弹了弹,水泽立刻就又痛得死去活来地大叫,“活生生痛死,你忍心吗?”
水采卿捂住了嘴,站都险些站不稳,哆嗦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青薇心平气和道:“把门关上。”
先前引路的宫人也与林青薇说得很清楚,水泽生了病,天天都会头痛,有时候在宫里大喊大叫,宫里上下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所以就算现在水泽喊破了喉咙,宫人只当他是犯病,又有谁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水采卿来说,水泽的意义非凡。她之所以事事都听水泽的,不光因为水泽有主意,还因为她知道水泽真心待她,他们相伴了十几年,水泽从小就跟在她身边是她的扈从,以前水采卿是千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