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整个人痛得抽搐,雪白的额头上当即沁出了冷汗。萧晏一直噙着她的嘴唇和舌尖,越发缠绵用力地亲吻着、安抚着,恨不能将她卷进自己的骨血里。林青薇整个都异常僵硬,手指扭曲得死死掐着萧晏的手掌。
萧晏竟是一边深吻着她一边打开药酒瓶塞,将药酒浇淋在了林青薇手腕的伤口上。
他不能让林青薇独自一人承受这样的痛苦,要痛也要陪她一起痛。他咂着林青薇的舌,林青薇不能咬自己,但是可以咬他。
无奈,事情还没有完。一只手腕过后,萧晏又扣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继续狠下心把药酒往伤口上浇。林青薇不想咬他,可是极大的痛楚袭来,像是一团火,要寸寸把她的皮肉烧焦一样,她忍耐不住,张口就咬在了萧晏的嘴上。
这个吻充满了湿润的腥甜。萧晏没有放开她,时而温柔时而紧凑地亲吻她,试图平复她的伤痛。但他又知道,他能平复的寥寥无几。
到后来,林青薇的哼声弱了,浑身汗透,人也几近脱力,缓缓从萧晏的怀里滑落。
分开时,彼此的嘴唇都是红肿、醴丽不堪。
萧晏让她躺在床上,轻轻拭干她手腕上的血水,再行上药包扎。林青薇半睁着眼,没有力气说话,只余下胸口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