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扶着桌面喘息不止,试图把酒都吐出来,可额头上青筋直跳,他也没能吐出多少。
萧晏拂袖转身,挥手关窗,冷淡淡地走出了门口,反手扯过院子里的藤蔓,将门窗都栓死。
水采卿的声音依稀从房中传来,道:“怎么办……水泽怎么办,晏他走了……你快去帮我把他拦下来……”
回应着她的,是水泽一声粗过一声的喘息。
“水泽……你怎么了……”水采卿见他面色通红,整个人都像是要炸开了一般。他眼神渐渐变得如狼似虎,褪去了往日的温和,盯着水采卿时就像盯着一块猎物,眼里欲(蟹)火汹涌焚烧。
水泽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
水采卿也终于有意识到害怕了,强撑着身子往后缩,“水泽你醒醒……你想干什么,你不能做这样……你出去好不好,现在就出去……”
只可惜水泽听不见。
他弯身把水采卿从地上打横抱起来,朝床榻一步步走去。
水采卿一边无力地哭着阻止着,一边又好像渴望着。
萧晏负手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整个人融合在了暮色中。他耳力极好,房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是水采卿低低的呜咽和求饶。
忽而一道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