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水泽。心如上下打量了一下水泽,见他不卑不亢的,便道:“你不是说她身体不好吗,谁知道她是真不好还是假不好?好歹也得等我们进去确认一番,要真是病得厉害了,才好让王爷过来瞧瞧她呀。最近王爷正在筹备婚事,不要紧的事可不能打扰他的。”
水泽抿了抿唇,知道这两姑娘明显是来者不善。
但屋子里边的水采卿把话听得清清楚楚,作势咳了两声,虚弱道:“水泽,让她们进来吧。”
一进屋子,迎面便扑来一股浓重的药气。心如和安秋寻看见水采卿正躺在床上,确实是非常虚弱的样子,脸色苍白,容颜憔悴。好似将将还哭过,眼眶也是浮肿的,床边还放着一只空空的药碗没来得及收拾。
心如道:“看样子你还真的是病得厉害呀。”她边说着便走到水采卿床边,看了看那药碗,端起来便放在鼻尖嗅了嗅,顿时神情变得百转千回,不客气地拆穿她道,“你既然身子虚弱,就应该进温补的药,可你这喝的药怎是寒药凉材?如此下去不仅对你的身体恢复毫无益处,反而会令你愈加虚弱,更有严重者,还会可能造成不孕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