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脏黑的痕迹,平静道:“痛么。痛就对了。”说罢她便转身要走。
那凶手仿佛不甘心林青薇就这么离开,尽管手筋断掉了,还是拼尽浑身力气掐住林青薇的脚踝。
林青薇低头,手里发簪就毫不客气地刺入那人的手背上,犹如当初他毫不留情地对待姜慕时一样,他手不自觉地抽搐扭曲。对于人体经脉肌肉,林青薇比谁都更加熟悉,当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感受到比别人还要多的痛苦。
这时往楼下走已经走不了了。只有往窗外跳。
索性这二楼不是太高,就这么跳下去也摔不死人。
她站在窗边往外看,眼睛被熏得厉害,那些来回的人影她也看不清,她只叫道:“黎澈!”
黎澈正在楼下跟官差挣扎,他真是被逼得狗急跳墙了,拿出身上的镣铐铐住了官差,直接跟官差们扭打了起来。
这时他听见了有人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