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剩下一个盒子。据本宫宫里人交代,当日就看见只有她往那地方进出过,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中途离席。她半路上把本宫拨给她送她回去的丫鬟给支走了,不是居心叵测又是为何?本宫实在想不出来,除了她还会有谁干出这样的事。水采卿,你倒给本宫解释解释,本宫的养颜泥究竟到哪儿去了?”
水采卿猛摇头,眼泪逼出眼眶,咬唇道:“难道太后是怀疑我拿了你的东西?”
黎澈在旁一针见血地冲水采卿道:“这叫拿?不,这不叫拿,这叫偷吧。”而后又摇摇头,很是叹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我没有……我没有拿……”水采卿摇头否认道,“我根本没有拿太后的东西,太后为什么非要说是我拿的?当日坤和宫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我?就算我让送我回去的宫女退下了,那也是怜她辛苦,想她早些回去休息。至于那日从放置贺礼的地方进出,完全是从那边经过。从午宴离席以后,我便直接回来休息了的。”
黎澈挑起眉毛:“不是说了,是偷,不是拿。怎的水姑娘你还要人纠正呢?莫不是这‘偷’字连自己都难以启齿说不出来?况且从作案动机上来讲,水姑娘你脸长得不怎么好,当天又在太后那里出尽了风头,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想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