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亲切,觉得酸涩。
第二天,林青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没有任何人打扰,窗外是鸟语花香和清风和煦。
她揉了揉痛裂的脑仁儿,一侧头就看见床边桌几上放着一碗醒酒茶。醒酒茶还是温温凉凉的,不知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林青薇又觉得口干舌燥,端起来就一口气舒畅地喝干了。
林青薇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外面是清幽的略显陌生的院子。院里碧树成荫,柳暗花明。
耳边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略有些尖细,但是听起来仿佛震颤着耳膜,却十分的悦耳动听。
她一眼就看见黎澈正坐在树下,一袭红衣逶地,留下一抹侧影,如墨的发丝流泻在他的红衣上,倾城艳绝。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上,正打磨着什么东西。
林青薇静悄悄地走过去,站在他身后看了一阵,心情愉悦地道:“莫不是在给我打磨簪子?”
“卧槽!”黎澈专心入微,怎想突然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他猝不及防就被吓了一跳,身体一震,然后手上一抖,东西滑落在地上,他指腹就被划破了。黎澈将手指放进嘴里,一边吮吸着一边翻着白眼看向林青薇,“走路没声音,你想吓死人啊?我长那么帅,吓死了是要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