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了敌人温热的鲜血。那一缕热度,却不足以点亮他清绝无双的眼眸。
他手中的剑看似轻巧,却仿佛能挑起千钧之重。那出手快如闪电,只见冰冷刀痕闪过,敌人应声而倒。
一时树林里杀喊声不绝。那刀剑无眼,纷纷往萧晏身上砍去。不管有没有中伤他,就是无法让他倒下。
对方的人损伤过半。
这时,树林里忽然响起了笛声。那笛声万分刺耳,音调琢磨不定,犹如魔音般诡异,好似能直直钻进人的大脑中一样,刺得脑仁尖锐地疼。
莫说萧晏的意志力能否抵抗,就连对方那些人也受到了波动和影响,面上露出不同程度的痛苦。
对方首领大喝一声:“都撤退!”
话音儿将将一落,林子周围便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群云南人撤退到二十步开外,紧紧围拢在一地,手里拿着刀剑动也不动。
那吹笛子的人俨然也是一个云南人,鬓间垂下两缕花白的头发,穿着一身云南的服饰,随着他一步一走间,衣角上绣着细小的铃铛,发出叮铃的声音,很快飘散在风里。
他一直往前,在萧晏的十步开外听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支笛子,吹个不停。
忽然,那笛声陡然疾利了起来,四周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