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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老鸨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微微发白，慵懒的瞳孔里依稀散发出惊恐的神情。
被林青薇给猜中了。
林青薇微微含笑道：“妈妈不用害怕，李霸犯了罪，不日便会问斩。”老鸨的表情顿时又有些复杂，欷歔有，彻底松了口气的也有。
林青薇没有兴趣知道别人的事。但是她想，那李霸真正想要找的人，就是眼前的女子。
那些死者当中有两名是风尘中人，既是风尘中人，那么就无关乎金钱和肉体买卖，因为这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所以李霸真正想要找的人，定然是之前做过什么刺激他人格之事，后来又沦落风尘的女子。
“他犯了什么罪？”老鸨连饮三杯酒，好似真的醉了，问。
林青薇轻描淡写道：“他杀了人。妈妈应该庆幸，他在被抓到之前没能找到你，不然……”
“不然死的人就应该是我对不对？”老鸨笑了起来，一声声满含失落和哀怨，“他到处追我找我，这些年一定跑了很多地方。殊不知当年我早就被辗转卖到了上京，最终当了青楼女子，每天都要服侍形形色色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