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再看了看老鸨。这老鸨是个性情中人,也看得出来她对桌上那点儿金豆子并不怎么感兴趣,看来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也应该不会克扣扶玉克扣得太严重。
林青薇起身欲离去,老鸨又道:“公子总算要离开了,可要记得把楼下那位公子给栓紧了。就这一会的功夫,我楼里的姑娘们可是使尽浑身解数了呢。他再清心寡欲下去,可就要影响我楼里的生意了。以后这样的禁欲男人,我们春绮楼可一点都不欢迎。”
林青薇出得房门,站在栏杆旁朝下面望去,见萧晏果真还坐在那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仿佛能冻人三尺。那些个漂亮的姑娘们虽然有心,再接二连三奋勇上前都碰了冷壁以后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幽怨地远观。
林青薇哭笑不得。她只得下去大堂里,把冰块给拖走。
出来外面,比里面安静了不少,空气也新鲜了不少。林青薇站在柳树下,叉腰长出一口气。看见萧晏牵着马来,骏马悠闲,背上驮着一只药箱,青年衣袂翩翩宛若足下生莲,头顶月华流光暗淡,比不上灯红柳绿所映照在他身上的浮光。
萧晏一句话不说,拎起林青薇就坐在马上,他牵着马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条花街。林青薇看他脸色极差,却好心情地玩味道:“叔,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