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弯曲,恁的修长好看。
萧晏也不恼,转头去净手,若无其事道:“也难怪太医会发毛。”
“嫌我要求太多?”林青薇道,“基本的职业素养懂不懂,当医生尤其是外科医生,手不干净怎么能行,这里又没有无菌手套,稍有不慎就容易发炎感染。就像摄政王这样强壮的,不也高烧了一个早上么。”
萧晏是懒得跟她争辩。他净完手,回到林青薇的面前,拿了创伤药打开瓶塞,一边用巾子拭去血迹,一边往她伤口上撒药粉。
金疮药沾上皮肉,发出短暂的刺痛感,林青薇一边皱着眉咬牙忍受,一边不忘奚落萧晏道:“让摄政王给我上药包扎,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呐。”
他又不是没做过。
于是萧晏选择了沉默,将药粉铺散均匀。
林青薇又道:“摄政王就不怕遭太医误会吗,好像咱俩的关系还没有好到你要亲手给我包扎的程度。”
“回头太后又要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恨不能将我拔除了痛快。”
“摄政王带着伤也要去认真地布防,布防以后就不见了人影儿,我还以为摄政王当真是做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呢,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可事实证明,连个大活人都能放进来,其实也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