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她的眼里闪着熠熠的亮光。
“念哥哥！”厉织惊声，“你来啦！”
温念看着厉织，她总能第一眼就分辨出他和温暖，这倒让她觉得很神奇。
“怎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温念轻问，“有什么难题吗？可以跟我说。”
听着温念的话，厉织沉沉地叹息了声，刚有的喜悦又被对温暖的担心给冲掉了。
“是你不能解决的大事？”温念试探地发问。
他一直都很担心她，和她虽然有联系，却敏感地觉得她过得好像不好。
“念哥哥……”厉织叹息着出声，“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
“是……”温念犹豫了会儿，又继续出声：“和温暖闹矛盾了？”
厉织看着温念，讶异他猜得这么准的同时，又担心他会不会生气。
“我……”厉织迟疑着，“我不能……关心他吗？”
“能。”温念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
只是，他的心却隐隐作痛。
厉织要关心谁，都是她的权利，谁能阻止呢？
即便他觉得不开心，即便他会害怕，他也必须要尊重她。
“念哥哥。”厉织撅嘴，“如果你觉得不可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