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任由余乐安在我身边。我认为的朋友关系,却让乐安感觉,他看见了希望。”
吸了吸鼻子,元月月再继续出声:“是我的错!当初,我就应该要带着柔柔离开,离开乐安,去一个完全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
“如果你要这么想,那追究起来,错的人,就是我。”温靳辰沉声,“如果不是我将你赶走,你就不会要过那种痛不欲生的生活。你好不容易活下来,带着温柔,日子也开始有了起色,要你放弃一切,又去到别的地方生活,你哪里还活得下去?”
元月月看着温靳辰,她痛苦的摇头。
过去的一切,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像被千军万马碾过一般的疼。
“而且。”温靳辰再看向傅兰,“你要怨恨的人,根本就不是月儿。”
顿了顿,他再继续说:“那群人,只要是能利用的,都会利用。因为余乐安和月儿认识,哪怕仅仅只是很普通的朋友关系,他都逃不过被抓起来当人质的命运。你不去恨那些让余乐安变成这样的人,却反倒来恨余乐安拼命保护的月儿,如果余乐安知道,他的心里会好过吗?”
听着温靳辰的话,傅兰的双腿一软,向后退了两步,竟然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辰。”元月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