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容满是苦涩，再拍了拍温柔的脑袋，轻声：“柔柔，乐安叔叔先去忙，你吃完之后，就乖乖和妈咪回去，等我明天再来找你们，好吗？”
温柔点头，和元月月一块儿目送余乐安离开，又剩母女俩大眼瞪小眼，就仿佛余乐安没有出现过似的。
“妈咪。”温柔很懂事地拍了拍元月月的手背，“我很快就吃完了，你别伤心，吃完我们就回去找爸爸。”
元月月眸光一滞，看向温柔，结巴道：“我哪里有……伤心？”
“我都知道，别把我当小孩子！”温柔不满地出声，“乐安叔叔好早以前就跟我说过，想当我的爸爸。”
“什……么……”元月月的脸都黑了。
“妈咪你别激动。”温柔边说，边啃着鸡块，“我当时没有答应乐安叔叔，我说我有爸爸，我爸爸在当神仙，我只要一个爸爸就够了。”
“难怪你爸爸这么宠你啊！”元月月扶了扶额头，“你绝对是他亲生的，不用怀疑。”
温柔眯起眼睛冲元月月笑，再继续说：“可是，妈咪，爸爸只有一个，但叔叔可以有很多个嘛！我很喜欢乐安叔叔，不想看见他伤心。”
“吃你的吧！”元月月没有好的语气，“人小鬼大！上次笑话你迟早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