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对不起……”
不大的办公室里，温靳辰一直呢喃着“对不起”这三个字，每一句都是情深又愧疚的，醇厚的声音低沉沙哑，在办公室里一直回荡。
元月月看着温靳辰，听着他一声一声的道歉，眼泪越流越多。
对不起？
如果对不起就能弥补她这几年所受的苦，那她还会这么耿耿于怀当年的事情么？
他说多少句对不起都没有用！
心痛得像千军万马碾过一般，尤其是看见温靳辰的眼泪也跟着落下，她忍不住，哭出了一声，紧接着，就忍不住的痛哭出声。
她恨恨地推开他，哭道：“你道歉干什么？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元月月，你有任何亏欠想要表达，都不要来找我！”
“你是。”温靳辰哽咽着坚定，“月儿，你可以恨我，可以报复我，但别说你自己不是她。”
对他来说，这比任何都残忍。
她不承认她是元月月，这个世界上，就仿佛已经没有了元月月一般。
那么，他深爱过的，他伤害过的，陪着他一起度过那么多艰难和磨难、又给了他那么多幸福时光的人，又是谁呢？
他不要那一切都是一场梦。
至少她存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