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不如的东西，是我和你妈毕生的遗憾！”
“妈过世得早，她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温耀文挑眉，语气里富有满满地深意，“不过，爸，你就太绝情了点儿，对我做了那么多事，你是铁石心肠吗？哪有这么对待自己儿子的？”
温远候冷冷地哼了声，看了眼温耀文，再看向温良夜，眼里闪过抹深邃的什么。
“你还没有坏到骨子里。”温远候对温良夜说，“你对元思雅的照顾和爱恋，就说明你心中还有爱。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现在回头，一切还来得及。”
“你现在把主意都打到我儿子身上来了？”温耀文的语气里透着浓浓地不爽，“我不想你死，但是，你也别总想着寻死啊！”
温良夜看着温远候，唇角的笑弧拉伸了些。
那个不可一世又冥顽不灵的爷爷，竟然在向他道歉？
他向前几步，靠温远候近了些，再低声：“爷爷，你刚才说得我有点儿恍惚，你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吗？嗯？”
温远候皱紧眉头，视线里掩藏不住对温良夜浓浓地厌恶。
他并不觉得温良夜是个有救的人。
只不过，他将温良夜在元思雅身上的用心看在眼里，觉得温良夜好歹是个重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