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走,一步,两步,每走一步都格外用力,颀长的身躯直直地竖立,强悍的气魄随之弥散。
她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了些不对劲——他的双手,在轻轻地颤抖。
他上次的伤口几乎已经好了,只留下了疤痕,并没有其余的后遗症啊!
她不明白他怎么了,轻喃一声喊:“大叔?”
他的脸被墨镜遮了一大半,黑色的墨镜,显得他的脸比较苍白。
她抬手,想将他的墨镜取下。
他却是很迅速地将头一偏,低道:“别闹!”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低沉、干哑。
她吓得立即将手缩了回去,视线的深究却越来越用力。
从饭店到车里,并不是一条很长的距离,路途也是平坦的,可他却走得很慢、很慢,他的额头渗出密密地汗水,下颌收紧,没有多余的音节发出,似乎,是很吃力。
她不由怀疑,是自己长胖了吗,所以他抱不动?
“大叔,我可以自己走。”她试探地出声。
他仿佛没有听见似的,那么绝然的,那么坚持的,一直将她抱进车里。
她不解,却也无奈,这个男人倔强得让人根本无法反抗。
坐在车后座,元月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