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色都变青了,闭紧双眼,眉宇之间已是难忍的痛苦。
元月月立即扶住他,急道:“修哲哥哥,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对不起,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她还没来得及迈动脚步,温靳辰就抓住她的头发。
她每往前一步,头发和头皮就有种要分家的痛楚。
四周是安静的,没有谁说话,就连裴修哲痛苦的呻吟都很小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空气流动得异常缓慢,冷气流和热气流相互碰撞、挤压,让四周仿佛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连呼吸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成了奢侈。
秀眉一夹,胸口来回积攒的怒意就像是泉水一般汹涌而出。
元月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已经决定按照大叔的想法走了,他却还是要这样逼她,连一次好好地道别都不让她做完呢?
她没有处理自己事情的资格吗?
连这么简单的人权都要被剥夺资格?
她也是有感情的,她的心也是会痛的!
凭什么?
凭什么身边的每个人都要求她做这、做那,把她当成替身、木偶,一具什么都不会的躯壳?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冲他一声怒吼,“我的生活凭什么被你管着?我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