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辰,纷纷拿起资料就离开,在心里纳闷究竟出什么事了,会让温总用这种语气和董事长说话。
温远候的余光打量了温靳辰一圈,这个孙子的脾气是不好,但对他向来是敬重的,现在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他多半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苍老的脸庞落下些阴霾,他拄了拄拐杖,将自己的怒意摆放得很明显,“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温靳辰看着温远候,开口就是质问:“为什么要撤走对元家的投资?”
听言,温远候的脸上现出些不屑的神态——他果然是为这件事情而来。
刚才他就听说了,那个还没正式过门的孙媳妇突然出现在公司,引发了不小的骚乱。
而那个女人才刚走,宝贝孙子就来兴师问罪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呵!
那个女人的本事还不小嘛!
竟然将他精明能干的孙子迷得晕头转向的。
“我们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当元嘉实的女儿没有为我们家做出任何贡献时,我们当然要酌情考虑投资的问题。”温远候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月儿不是件商品!”温靳辰扬起音调,“我娶她回来,是当妻子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