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道:“我才没有偷看、偷听,我不过是从这儿路过!”
“做贼心虚的人,都会给自己找点儿看似正大光明的理由。”萧诗韵轻笑,“你刚才看见的画面,是不是够你做噩梦了?是不是很担心你心爱的修哲哥哥和我之间有什么事情啊?哈哈哈哈——元思雅,你对自己的爱情都没信心吗?”
面对萧诗韵的质问,元月月的脸都憋红了,有着抹被拆穿的窘迫。
“哦!也对!”萧诗韵继续出声,气势依旧是强悍的傲娇,“你现在还是有夫之妇,没能给你心爱的男人一句承诺,你哪里有自信能拴住他呢?比你漂亮、聪明、年轻的女孩一大把,你再不离婚,他真的能经受住那些诱惑?”
说着,她就大笑着往宴会场里走。
元月月愤恨地瞪着萧诗韵的背影,再回过头来,看着裴修哲。
她是不解,是愤懑,是哀怨,五味杂陈汇聚在一起,让她几乎脱口而出地要问他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是,她要拿什么身份问呢?
萧诗韵说的没错,她现在是个有夫之妇,也没有和裴修哲之间明确确立情侣关系,裴修哲想和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她……干涉不了。
连问,都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