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清醒和昏迷之间徘徊。
而最让她介怀的，是大叔找到她了，竟然不肯背她。
他就那样无视了她的请求，实在是让她郁闷。
元月月将纽扣放进口袋，走下去吃饭，心里却一直空空的。
昨天她分明打了电话给那个素未谋面的丈夫，还说了要离婚的话，怎么他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元月月一直在神游，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吓了好大一跳。
是裴修哲打来的。
她记得，昨天晚上好像他也找到她了。
她原本是尖起耳朵想听他和大叔会说什么，但实在是撑不住想睡觉的困意，终究还是失败地投降，进入了梦乡。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裴修哲焦急地语气：“月月，你身体怎么样？”
“我没事。”元月月轻声回话。
她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又闭上，任由安静蔓延。
“那就好。”裴修哲淡淡一句，“这两天，你就先不要出来了，在家里好好休息，知道吗？”
“那怎么行！”元月月立即反对，“我在家里憋了这么多天，人都快要憋出病来了！我得去学校！”
“不能拿身体开玩笑。”裴修哲不赞同，“尤其是你的底子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