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她去了会引发不必要的事端。
裴修哲那边也没有给她很实质性的进展,只说还在调查,但事情貌似有点儿棘手。
父亲也没有再联系她,她更没办法知道养母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元月月待在家里就快要发霉了,她坐在楼顶看星星,手边摆了两瓶从冰箱偷来的啤酒。
她发现,酒是个很好玩的东西。
宿醉醒来之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再也再也不要碰它了,但是,当烦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却又格外地想拿它来消愁。
能不能消愁她不管,但至少可以让她好好地睡一觉。
她这两天就没怎么闭过眼,每次躺在床上,都下意识地集中所有精神听外面的动静,总以为有车子开来,每次都兴致勃勃地到窗户旁去看,却每次都失望而归。
她快被那些幻听折磨疯了,只能跑到楼顶来,借酒消愁。
一罐啤酒入肚,她的眼皮已经开始厚重地抬不起来。
将酒当安眠药,还没有副作用,确实棒极啦!
这时,车灯从远处打来,在墙壁上晃出很多一闪而过的影子。
她呆愣了会儿,接着又听见车子行驶过沙路的沉闷声响。
那颗枯燥乏味的心忽然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