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的脸，生怕他会有所动摇。
方子寒眸色深沉着，想到木湘芹在听到自己要和她离婚以后平静的表情，似乎没有任何的伤心，没有任何的意外，像是早就知道了一半。
也许……她也在期待早一点和自己离婚吧。
毕竟她也只是因为她奶奶的医药费才同意方老爷的要求和她结婚的。
她也……不爱自己。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来发吧。”方子寒将手机递给了江若琳。
要他给木湘芹发那句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发出去。
江若琳接过方子寒的手机，找出木湘芹的号码，用方子寒的语气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办理离婚手续，记得把资料都带好。”
木湘芹坐在空荡的客厅里，四周安静的只有时钟走过的嘀嗒声。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一声，侧头看向放在身旁的手机，只见是方子寒发来的短信，而在亮着的屏幕上，就可以看到他发来的话。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办理离婚手续，记得把资料都带好。”
言简意赅的语气，的确是他的风格。
心口像是被扎进一把刀子，疼痛从胸口处向四肢百骸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