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师父南极道人亲口告诉我的！”项飞羽淡淡道。
“这不可能！”
“我师父在五子山，而且外人不允许进入五子山，我师父怎么可能亲口告诉你？”章天来满脸不信。
项飞羽淡淡道：“十五年没见，你怎么知道你师父没有下山？”
章天来眉梢一动，当即否定道：“不可能，我师父早已不问俗世多年，他老人家不可能下山。”
“我知道你这些事情是听谁说，你一定是听芙蓉公子那货说的吧？”
“他已经死了！”
项飞羽淡淡道。
“什么？”章天来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吧？前辈，在这个世上还有人能杀得了芙蓉公子的？”
芙蓉公子当年的修为比章天来还要高，与他看来，只要不是遇见向项飞羽这种变态的存在，就绝对不可能有生命危险。
就算打不过，逃跑总是可以的！
“他是被我杀掉的。”
项飞羽古井无波道。
咕噜！
章天来吞咽一口，如果说芙蓉公子是眼前这个人杀的，倒是有几分可信程度。
“前辈，芙蓉公子真的是被你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