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呢?”
项飞羽不咸不淡道,当年他奉命创立项王阁后,对好来屋发起了一场经济大战,他现在手里的百分之五十一股份就是从丹皮尔手里夺来的。
丹皮尔也因此一度神经失常,听说后来还进入精神病院治疗,甚至外界一度传闻他抑郁过度自杀身亡了。
“项先生玩笑了,你不死,我怎么会死?”
“这么说你是来找我寻仇了?”
“别说的这么直接,我来就是想夺回我曾经失去的东西。”
“好啊,我乐意奉陪!”
项飞羽淡淡道。
“那咱们就走着瞧。”
丹皮尔挂断电话。
项飞羽虽然不怕丹皮尔,但保不齐这个疯子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儿,他给冯江雪打了个电话。
“江雪,马上调查一个叫丹皮尔的人,记住,一旦找到,立马派人跟踪,还有多派点人手暗中保护我的家人。”
“是!”
另外一边。
丹皮尔坐在沙发上,跟前坐着一名穿着唐装的老者,老者的身后站着一位缠着绷带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宏宇。
“司空先生,没想到你我竟然有着共同的敌人。”丹皮尔手里把玩着一根雪茄,在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