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如他,实际上就是个井底之蛙,夜郎自大!”
“识相地就赶紧给孙大师下跪道歉,然后趁早滚蛋!”
围观的人冲项飞羽不断地叫嚣,其中以刚才求画的男人叫的最欢。
项飞羽充耳未闻,走向孙大师跟前,既然他们之一招惹自己,那么他也没有必要手下留情。
“孙大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幅画应该是田瑞鑫老先生亲笔所画的吧?”
项飞羽语出惊人。
孙大师当即面露尴尬,田瑞鑫在东华一点名气都没有,甚至跟田瑞鑫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的人都不认识他,眼前这个土鳖是怎么知道田瑞鑫这个名字?
更重要的是他又是如何知道这幅画是田瑞鑫所画?
“你放屁!”
“这幅画明明是孙大师所画!”
“你看看这构图,这画意,在东华只有孙大师才能画的出来!”
项飞羽没有搭理那些愤怒的人群,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孙大师,“用不用我现在给田瑞鑫老先生打个电话,让他老人家亲自证实一下?”
孙大师闻言脸色顿时一变,近些年来,田瑞鑫老先生身体欠安,一直在家里卧床养病,这幅画是他最近才求来的,虽然只是个半成品,但也只需